2009年12月16日08:55
巴菲特回首亂世投資之道
沃倫﹒巴菲特(Warren Buffett)相信自己在自1929年大蕭條以來最慘重的經濟危機中所做的最佳交易決定很可能是最終選擇不做某些交易。
過去那段日子在他赫赫有名的職業生涯中實屬艱難,他拒絕了一個又一個機會。他說,正是這股推動力使得他在上個月積聚了所需能量,完成了自己個人歷史上最大一筆交易──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Berkshire Hathaway Inc.)斥資263億美元收購鐵路公司Burlington Northern Santa Fe Corp。
在《華爾街日報》進行的一系列採訪中,巴菲特極為詳盡地解釋了他的歷次的大手筆交易談判,包括他如何應對從房地美(Freddie Mac)、美聯銀行(Wachovia Corp.)以及摩根士丹利(Morgan Stanley)等處於危難的公司打來的焦急的電話。
這位79歲的投資巨匠回憶道,我在1942年買了自己的第一只股票,眼下的這列過山車超越了我以往見到的任何一樣東西;我們做的事情不都是聰明到極點,也不都是十足的愚蠢。
2008年3月28日,身為伯克希爾哈撒韋董事長的巴菲特接到了時任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首席執行長理查德﹒福爾德(Richard Fuld)的電話。福爾德想知道巴菲特是否會給這家投行注資約40億美元,以止住其虧損。
當晚,巴菲特在自己位於內布拉斯加州奧馬哈的辦公室裡仔細研讀了雷曼兄弟的年度財務報表。他在封頁上記下了有令人不安的信息的頁碼,等他讀完報表,封頁上已滿是頁碼了。於是巴菲特沒有“咬鉤”。六個月後,雷曼兄弟申請了破產保護。
巴菲特回憶道,在那些日子裡,所有的人都在找錢。
巴菲特並沒有拒絕所有的人。他分別為高盛集團(Goldman Sachs Group Inc.)和通用電氣(General Electric Co.)投資了50億和30億美元。但是對伯克希爾哈撒韋的股東來說,那些他拒絕的交易才是更有看頭。
金融服務公司Janney Montgomery Scott分析師霍華德(Paul Howard)說,我認為人們對巴菲特拒絕了很多注資請求沒有給予足夠的讚賞。他收到過太多注資的請求。
拒絕雷曼與房地美
有一些投資者的確在市場動盪期間簽署了一些大型交易,但最後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全球最大私募股權公司之一的TPG在對華盛頓互惠銀行(Washington Mutual)的投資中虧損了13.5億美元。2007年年末,阿聯酋投資者向花旗集團(Citigroup Inc.)投資了數十億美元,該行的股票出現了跳水。
通過採訪巴菲特以及聯系過他的公司的代表,可以看出巴菲特究竟是如何在金融危機環境下對交易進行衡量和評估的。
救援請求從2008年3月15日星期六開始。巴菲特在伯克希爾哈撒韋的總部接到了紐約私募股權投資者弗勞爾斯(J. Christopher Flowers)打來的電話。當時弗勞爾斯正聯手一個銀行家團隊試圖對苦苦掙紮的投行貝爾斯登(Bear Stearns Cos.)進行最後的營救。
巴菲特大概聽他說了十分鐘,然後就表示自己不感興趣。翌日,摩根大通(J.P. Morgan Chase & Co.)敲定了接管貝爾斯登的交易。
兩周後,巴菲特拒絕了福爾德的注資請求。福爾德沒有回復記者的置評要求。
由於住房市場坍塌,那些握有大量住房抵押貸款支持証券的公司開始變得搖搖欲墜。代表房地美的摩根士丹利銀行家聯系到了巴菲特,請他進行投資,但他認為房地美的問題太過嚴重。
他回憶道,我很快就說了不。
當年晚些時候,美國財政部接管了房地美和它姊妹公司房利美(Fannie Mae)。房地美發言人拒絕就公司曾經聯系巴菲特一事發表評論。
巴菲特說金融危機全面爆發的2008年9月是他職業生涯最忙碌的月份之一。先是美聯銀行(Wochovia)時任首席執行長斯蒂爾(Robert Steel)請求投資100億美元。巴菲特認為美聯銀行是在樓市最火爆時期不計後果地投身次貸市場,於是拒絕了這一要求。
美聯銀行最後被賤賣給了富國銀行(Wells Fargo & Co.),伯克希爾哈撒韋持有後者部分股權。富國銀行發言人拒絕就此置評。
AIG的問題太復雜
到了9月12日,四面楚歌的保險巨頭美國國際集團(AIG)時任首席執行長維爾倫斯坦德(Robert Willumstad)致電巴菲特,請求投資約50億美元。
巴菲特說自己清楚AIG需要快速籌集資金。他回憶道,我對維爾倫斯坦德說你就別在我這兒浪費時間了。
維爾倫斯坦德說,基本上,巴菲特的意思是AIG的問題太復雜了。
不過,巴菲特同意考慮對AIG的部分財產及意外險業務提出收購建議。當日晚些時候,維爾倫斯坦德回電,問巴菲特想不想“一鍋端”?他指的是AIG旗下所有財產及意外險部門,他開價為250億美元。
巴菲特表示,他將看一下交易的相關信息。然後他很快得出結論說,這筆交易太大,如果參與,伯克希爾要借一大筆錢,可能會危及其寶貴的AAA信用評級。
第二天巴菲特飛往加拿大的埃德蒙頓,參加一場由歌星席爾(Seal)和保羅﹒安卡(Paul Anka)主打、為有兒童需要器官移植的家庭籌款的慈善音樂會。大約晚上6點,他在酒店裡接到了巴克萊(Barclays PLC)總裁戴蒙德(Robert Diamond Jr.)和曾在花旗任職的顧問克萊恩(Michael Klein)打來的電話。兩位銀行家正努力在最後關頭達成一項巴克萊收購雷曼的協議,彼時雷曼正面臨著破產的危險。
他們告訴巴菲特,英國監管方不會在沒有股東批準的情況下批準這樣大的一樁交易,而股東的批準可能需要數日,甚至是數周。監管方擔心雷曼的交易對手會出現恐慌,不願意跟這家銀行有任何新的業務往來。可不可以付錢給巴菲特為雷曼的交易倉位擔保,直到股東表決?
巴菲特需要去參加音樂會。他讓兩位銀行家給他發一份列出了交易條款的傳真。巴菲特大約半夜回到酒店的時候,沒有看到任何傳真,這筆交易就這樣石沉大海。
克萊恩曾經給巴菲特的手機上留了一條信息。但巴菲特說,他手機用得不多,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手機上有那條短信。他說他一直沒有看到,10個月過後女兒蘇珊﹒巴菲特才發現了它。巴菲特拒絕談論克萊恩信息的內容,只是說就算當晚收到短信,也不會導致一項交易的達成。
戴蒙德和克萊恩沒有回應置評請求。
巴菲特變得沉默寡言
就在那個周末,有關AIG的另外一項交易也在運作之中。伯克希爾公司負責批量再保險業務的高管賈因(Ajit Jain),與弗勞爾斯和紐約私募巨頭Kohlberg Kravis Roberts & Co.牽頭的投資團隊進行了會談。他們希望一起達成一項協議為AIG的某些部門提供再保險,從而部分緩解AIG的資金緊張。
周日回到奧馬哈過後,巴菲特以為交易可能會達成,於是前往當地鄉村俱樂部Happy Hollow Club,與谷歌創始人之一布林(Sergey Brin)及其夫人共進晚餐。他打算晚餐過後再研究交易的條款。但交易告吹了,因為事實証明,AIG的財務困境實在太嚴重、太復雜。當周晚些時候,美國政府宣布了一項850億美元的救援計劃。這時巴菲特才開始對整個金融系統感到擔憂。據一位當時經常和巴菲特談話的人講,在電話交談中,一向能言善辯的巴菲特變得沉默寡言,聽起來緊張兮兮的。
投行巨頭摩根士丹利和高盛的股價都在止不住地下跌,因為人們擔心它們會成為下一批倒閉的公司。幫助全國企業為維持日常運轉融資的商業票據市場,陷入了停頓。9月16日,因持有雷曼商業票據等原因,大型貨幣市場基金Reserve Primary Fund曝出重大虧損。
巴菲特說,當時如果商業票據市場完全凍結,那麼更多主要金融機構、甚至上千家像通用電氣這樣的品牌都已經倒掉了,因為它們的支票將無法結清。如果真是這樣,持有資產約3.5萬億美元的美國貨幣市場基金將會出現恐慌,因為其中部分基金持有商業票據。巴菲特總結說,由此導致的混亂可以讓全球金融市場崩潰,從而危及伯克希爾公司。
巴菲特回憶說,我感覺這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景象,美國公眾和國會都沒有完全領會問題的嚴重性;我想,我們眼前真的是萬丈深淵。
在奧馬哈一位富豪朋友的生日聚會上,幾位客人問巴菲特,他們的貨幣市場基金是否安全。巴菲特覺得這些問題讓人擔心,因為它們說明,長期以來被視為堅不可摧的貨幣市場基金,其安全性問題也引起了人們的普遍擔憂。
他說,當開勞斯萊斯的人們都在為自己的財產而擔心時,你就知道出了麻煩。
9月19日早晨,摩根士丹利首席執行長麥晉桁(John Mack)致電巴菲特,希望安排一項交易,可能是為摩根士丹利提供一個巨額信用額度。沒有談到具體條款。巴菲特對麥晉桁說,他沒有興趣,因為他對這家銀行不夠熟悉。
巴菲特說,他仍然認為政府有阻止災難發生的辦法。他與政府官員保持緊密聯系,曾接到時任財政部長的鮑爾森(Henry Paulson)的電話。當時鮑爾森正在制定銀行業救助方案,希望傾聽巴菲特對構造這一方案有何想法。尋求對該方案指導意見的參議員也曾打電話給他。
巴菲特回憶道,由於政府迅速採取行動,他增強了對這場危機將會化解的信心。他說,在貨幣市場基金Reserve風波爆發幾天後,政府對貨幣市場基金資產的擔保是前進了一大步。
9月底時,巴菲特決定出擊。
投資高盛
同摩根士丹利一樣,高盛也需要現金。高盛向他提了幾個交易設想,但都沒有打動他。不過他並沒有徹底回絕,原因之一在於他熟悉高盛的業務,在各種交易上曾與高盛合作多年。
9月23日,高盛銀行家特羅特(Byron Trott)致電巴菲特詢問如何才能達成交易。他曾長期與巴菲特保持著密切的合作關系。
巴菲特列出了他的條件。幾小時後協議即告達成。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以10%的年股息率購買了50億美元的高盛優先股,以及以每股115美元購買50億美元高盛股票的認股權証。如今高盛的股價約為166美元。
巴菲特說,這項協議在某種程度上是出於對政府將遏制可能危及到高盛這種公司的金融災難的信心。另一個因素是:對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很具吸引力的條款。
在這項交易完成後不久,巴菲特同意以10%的年股息率購買30億美元的通用電氣優先股。他還得到了以每股22.25美元購買30億美元通用電氣普通股的權利。通用電氣股價上周五上漲0.31美元,收於15.92美元。
在向這些交易投入了80億美元之後,巴菲特發起了公關攻勢,目的主要是為了提振市場,並敦促政府採取強有力的行動。
在公立電視訪談節目The Charlie Rose Show中,巴菲特將市場的動盪稱為“經濟珍珠港”,並重申了他對美國長期保持優勢地位的信念。他在《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發表文章說,他在通過個人賬戶購買美國股票。
10月6日,他致信財政部長鮑爾森,提出了幫助金融體系消除銀行持有的數十億美元有毒抵押貸款資產所造成壓力的計劃。他建議匯集包括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在內的私人資產同財政部資金一道購買銀行的按揭証券。
據知情人士說,鮑爾森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的種子”,但美國財政部當時忙於當救火隊員,沒有進一步採取行動。
股市的持續下跌讓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付出了代價。
“我犯了很多錯誤”
今年2月,該公司公布每股賬面價值在2008年下降了9.6%,為巴菲特1965年執掌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以來的最大跌幅。它持有的股票損失慘重,其中包括美國運通公司(American Express Co.)和穆迪公司(Moody's Corp.),它賣給保險客戶的防止全球股指長期下跌的衍生品合約也出現了巨額帳面虧損。
最沉重的打擊發生在4月份,當時穆迪取消了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的AAA評級,理由是股市的下跌。此舉制約了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龐大的保險業務,使其難以銷售防止重大虧損的保單。伯克希爾哈撒韋的股價也大幅下挫,自2008年9月中旬以來下跌了約30%。
分析師說,與Burlington的交易降低了伯克希爾哈撒韋的利潤增長潛力,因為鐵路基本上跟蹤的是整體經濟的增長。但它也降低了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在風險較大的金融業務上的投資比例,可能會在下次危機來臨之際夯實基礎。
巴菲特對他在金融危機期間的決定存在一些遺憾。他說,如果他等到2009年3月市場觸底時才動用他的現金,他就會大賺一票了。
巴菲特說,我犯了很多錯誤。我沒有利用混亂帶來的機會實現最大化。但最終,結果還算差強人意。
Scott Patterson
2009年12月15日 星期二
2009年12月7日 星期一
【證券時報2009-12-07】以合理的價格買入好公司的股票
以合理的價格買入好公司的股票
鉅亨網新聞中心 (來源:財匯資訊,摘自:證券時報)
2009 / 12 / 07 星期一 10:36
股市永遠是有人賺有人賠,但不能因此認為股市是賭場。股市不同於賭場之處在於,股票代表了企業所有權,股價變化由企業基本面因素驅動,這就是所謂的價值投資理念。
那麼,如何發掘有投資價值的、價值不斷增長的公司?這就需要通過深入的研究,前瞻性、獨立性和創造性地發現有投資價值的公司,良好的公司治理結構和規範的信息披露、優秀的管理層、獨特的商業模式、高的進入壁壘和定價能力、良好的過往記錄、較好的誠信度等都是要考慮的因素。之後,還要考慮你需要支付的價格,因為好公司不一定是好股票。
價格圍繞價值波動是經濟規律,股市更如此,人類貪婪和恐懼的本性與群體行為的盲目加劇了這種波動。股價的急劇波動會對人的心理和行為造成巨大的影響,為了避免或減少受到這種價格巨變的傷害,格雷厄姆提出了安全邊際的概念,也就是說投資者要努力去尋找那些股價遠低於其價值的公司,這樣,即使股價下跌也是暫時的,價值規律和市場機制會使股價回到相對合理的水平。
經過深入的研究,以合理安全的價格買入優秀的上市公司,然後,保持持續的跟蹤,確保企業的變化符合自己的預期。另外,要保持良好的投資心態,不被股價的波動左右,不受市場先生的影響。
巴菲特說過,投資教育只需要兩門課:如何評價一家企業以及如何思考市場。你不必知道如何評估所有的企業,從你的能力範圍之內,你能理解的企業開始,尋找那些售價遠低於其價值的企業,忘掉你不能理解的企業,你需要知道什麼是持久的競爭優勢,什麼是短暫的競爭優勢。在投資界,如果你擁有150的智商,賣30給他人,你不需要成為天才,而需要穩定的情緒,內心的平靜,並能獨立思考。投資很簡單,但並不容易。
鉅亨網新聞中心 (來源:財匯資訊,摘自:證券時報)
2009 / 12 / 07 星期一 10:36
股市永遠是有人賺有人賠,但不能因此認為股市是賭場。股市不同於賭場之處在於,股票代表了企業所有權,股價變化由企業基本面因素驅動,這就是所謂的價值投資理念。
那麼,如何發掘有投資價值的、價值不斷增長的公司?這就需要通過深入的研究,前瞻性、獨立性和創造性地發現有投資價值的公司,良好的公司治理結構和規範的信息披露、優秀的管理層、獨特的商業模式、高的進入壁壘和定價能力、良好的過往記錄、較好的誠信度等都是要考慮的因素。之後,還要考慮你需要支付的價格,因為好公司不一定是好股票。
價格圍繞價值波動是經濟規律,股市更如此,人類貪婪和恐懼的本性與群體行為的盲目加劇了這種波動。股價的急劇波動會對人的心理和行為造成巨大的影響,為了避免或減少受到這種價格巨變的傷害,格雷厄姆提出了安全邊際的概念,也就是說投資者要努力去尋找那些股價遠低於其價值的公司,這樣,即使股價下跌也是暫時的,價值規律和市場機制會使股價回到相對合理的水平。
經過深入的研究,以合理安全的價格買入優秀的上市公司,然後,保持持續的跟蹤,確保企業的變化符合自己的預期。另外,要保持良好的投資心態,不被股價的波動左右,不受市場先生的影響。
巴菲特說過,投資教育只需要兩門課:如何評價一家企業以及如何思考市場。你不必知道如何評估所有的企業,從你的能力範圍之內,你能理解的企業開始,尋找那些售價遠低於其價值的企業,忘掉你不能理解的企業,你需要知道什麼是持久的競爭優勢,什麼是短暫的競爭優勢。在投資界,如果你擁有150的智商,賣30給他人,你不需要成為天才,而需要穩定的情緒,內心的平靜,並能獨立思考。投資很簡單,但並不容易。
【中國窗2009-12-07】“亞洲巴菲特”謝清海:投資哲學是“眼見爲實”
http://www.hkcd.com.hk/content/2009-12/07/content_2442131.htm
“亞洲巴菲特”謝清海:投資哲學是“眼見爲實”
2009年 12月 07日 11:25 中國窗
【中國窗】訊 近日,美國投資管理公司(AMG)通過旗下全資附屬公司,斥資3600萬美元購買惠理集團有限公司5%的股權,共計8082.8萬股。
在數千家基金公司之中,惠理基金能和AMG成功對接不能僅僅歸結爲它是唯一一家香港上市的基金公司,更重要的是該公司的逆向投資策略顛覆了傳統思維,而倡導這一理念的是惠理基金的掌門、有“亞洲巴菲特”之稱的謝清海。
佐證逆向思維的唯有行動。在金融危機之後,謝清海旗下的惠理基金現在比重已從30%下降至年初的10%,到今年6月,更降低至5%。
在倡導謹慎爲先和逆市投資的前提下,謝清海更注重對公司的業務投資而非股票投資,視自己爲公司的業務投資者。爲此他早在巴菲特之前就已投資比亞迪,幷至少贏得了兩撥行情,以最大差價估算,回報率接近200%。
而今,他更看好高股息收息率的中國股票,幷希望能成爲第一個發現中國中部投資機會的人。
“無冕之王”轉戰投資
謝清海出生于馬來西亞依山傍水的檳城,這裏是當地居民避暑的聖地,但是他的童年生活却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美好。12歲父親去世之後,他和他的兩個兄弟不得不開始擔負起贍養母親的職責。當別的孩子都在安心念書的時候,謝清海却在念書之餘還得去路邊兜售鳳梨。
年輕時的謝清海在檳城當過記者。1974年,他帶著很少的資金和一個小包踏上了開往香港的船舶。到達香港之初,謝清海依舊從事新聞事業,幷分別在《遠東經濟評論》和《華爾街日報》等媒體從事記者工作。在其記者生涯的鼎盛時期,曾報道批評過香港于1983年打算進行與美元挂勾的貨幣計劃。
正是在這段日子裏,謝清海還自學了會計學,同時對股票市場、全球經濟和金融狀况都有了深入瞭解和研究。回憶過去,謝清海笑言,“我想我的頭號熱情就是閱讀,閱讀能幫助我很好地切入主題;同時我也在股票和貨幣交易中逐漸認識到自己在投資上的天賦。”
也就在這時,他結識了當時亞洲投資銀行摩根建富的負責人謝福華,正是這個人的出現,帶給了謝清海事業上的幸運轉折。1989年,著迷于投資的他轉身成爲摩根建富亞洲公司(Morgan Grenfell Asia)的研究主管,進行坐盤交易,側重于中小市值股。對于這次轉型,謝清海表現得十分低調,“我沒有任何的總體規劃或野心,改行加入摩根的負面因素比較低,因爲我隨時可以回去當我的記者。”
在他看來,財經新聞與股權市場分析似乎有著一種天然的血緣關係,而在股票市場上也有更新的領域等待駕馭和征服,正如他所說,“我是一個積極主動的人,把生命看成是智力和職業生涯的一種冒險,一直不知疲倦地渴望征服新領域。”不僅如此,當過記者的經歷使他不知不覺會將事情放在歷史、政治和社會背景中進行分析,比那些單純做金融研究的人又多了一種優勢。
更幸運的是,在摩根建富,他遇見了未來的商業夥伴葉維義。不同的是,葉維義來自富裕家庭,自祖父開始三代經營建築生意,其父葉謀遵執掌家族企業新昌營造,但是葉維義更鍾情于基金管理。兩人的事業傾向一拍即合,1993年2月,他們以300萬美元的啓動資金創立了惠理基金(Value Partners),謝清海擔任公司的投資總監,親自“操刀”公司的投資業務,而葉維義則以非執行董事身份參與惠理基金的業務。
投資哲學是“眼見爲實”
2006年11月,惠理集團在開曼群島注册成立,它是爲惠理基金上市而成立的控股公司。2007年11月22日,惠理基金終于走上香港聯交所的舞臺,實現了資本與資本的對接,成爲首家在香港上市的基金管理公司。
惠理集團IPO之後,謝清海持股36%,爲第一大股東;葉維義持股18%,爲第二大股東,公司其餘管理層合共持股約15%,餘下爲公衆持股。
好事成雙,2007年底,謝清海“打敗”了連續六年蟬聯香港“打工皇帝”的和記黃埔董事總經理霍建寧,以2.536億港元的年收入問鼎香港“打工皇帝”桂冠。
經歷1997年金融危機、科技股泡沫破滅以及美國次貸危機後,在香港這塊彈丸之地仍充斥著良好血液的基金公司幷不多見,而惠理基金儼然成長爲令人矚目的焦點,在衝破重重阻攔之後,從最初的300萬美元一躍成爲管理近50億美元的“基金業大亨”,幷被《阿爾法》(Alpha)雜志評爲僅次于日本對沖基金Sparx資産管理公司的亞洲第二大對沖基金。
這其中蘊含著看似簡單却很難做到的“謝式哲學”,在謝清海的世界裏,價值投資其實很簡單,“我們不願花太多錢買股票,別人可能會以爲投資是在買股票,其實我們是在做生意,做一個公司的股東。”對于每一家被投資的公司,謝清海都會考慮這家公司做的生意好不好,有沒有前景,公司的管理層行不行,然後又會反過來問自己一個問題:你真的想做這個公司的股東嗎?
不僅如此,做過記者的謝清海更是秉承了“眼見爲實”的傳統美德,既有前期研究,也有後期調研。2009年,他們考察過2000家公司,而最終只向150家公司拋送橄欖枝,其中堅持的就是“3R原則”,即正確的生意(Right business)、對的管理層(Right people)和對的股票價格(Right price)。所以,他挖掘的往往是被市場低估的二、三綫股票,更有趣的是,當香港交易所披露惠理持有的個別股票超過5%時,該股股價便迅速大漲,不得不被基金界冠名“金手指”的美譽。
比巴菲特更早投資比亞迪
在這樣的選股哲學之下,更精明的是“逆向思維”的協助,去年金融危機之後,當別人還沉靜在餘震威懾之下時,謝清海却陡然站出來,甘當百分之百的投資者,坐享市場復蘇的碩果。從惠理基金的倉位上看,2008年10月市場下跌之際,現金比重是30%;而在2009年初,現金比重降低到10%;6月,比重繼續降低到5%。
由此可以看出,他們是名副其實的“逆向投資者”,和歐洲基金經理安東尼?波頓的逆向投資哲學有著异曲同工之處,用謝清海的話是,“市場好時我們謹慎,市場差時我們勇敢。”
然而,更重要的還是人際網和最後的决策,因爲惠理基金基本不在股票市場買賣股票,而是直接和公司協商,買入可轉換債券,而價值債券的持有人實際上是股東,大概有四五十家在香港或新加坡上市的公司,惠理都是用這種方式來持有股份。另外,謝清海最擅長的地方是原創性和做决定,“想訓練做决定的能力,可以玩撲克牌、圍棋、中國象棋和21點。”
在這一思路下,謝清海找到比亞迪,幷被比亞迪的創新能力和研發能力所折服。在巴菲特决定入股比亞迪之前,謝清海至少已在比亞迪身上賺了兩波行情。第一波是2006年7月至10月建倉,一年後的8月至11月出貨;第二輪是2008年4月至8月建倉,今年3月出貨。如果以最大差價估算,回報率接近200%。
但在金融危機時,惠理也經受過投資回報下跌的痛苦,但是憑藉著“謝氏哲學”,惠理已經在市場的復蘇中過早地發現了先機。從最新的數據上看,惠理今年的回報率應該在85%至100%。當然,上市後的透明度也幫了惠理一個大忙,儘管當初的上市是迫于債務的壓力,但正是因爲上市後增加了財務狀况的公開度,將資産狀况告白天天,投資者對惠理的信任度才會加分,金融危機期間不但沒有出現投資者的大量贖回,反而增加了更多的客戶。
當然,謝清海這位“亞洲巴菲特”也有失誤的時候,對于過往的失誤,謝清海坦言,“我們還遠沒有達到萬無一失的水平。我對我們從1993年開始的所有决定做過一個研究,發現有三分之一的時候我們犯了錯,三分之一做得不錯,而剩下的三分之一則不好不壞。”這樣的錯誤比例在基金經理中幷不常見,而謝清海對失誤的坦然更顯示出他對投資者透明度的認可。
正是客觀地看待成功中的失敗和失敗中的成功,惠理基金自1993年成立以來,給客戶的年均複合收益率達到16%。最近十年,即使是損失慘重的2008年,年均複合收益率也高達20.3%。該公司旗下的“惠理中華ABH股基金”和“惠理價值基金”分別爲2001年至2005年表現最好的海外投資中國基金的前兩名。其中主要投資于內地A股市場上中國企業的“惠理中華ABH股基金”,自2000年7月發行以來,回報率已經超過900%。
長綫持有中國能源企業
對于未來,謝清海幷不認爲有很好的前景,“在未來3至5年會有第二次全球金融危機。短期全球政府的救市行爲可能會使經濟向好,這種勢頭可能會持續6個月或1至2年,但遲早會下滑。”在他看來,短期是牛市,中期則會是熊市。
而對于中國市場,謝清海相信這一定是一個讓全世界都側目的地方,因爲它們還沒有完全從危機中恢復,而中國的股權市場似乎更能讓謝清海眼睛一亮,“雖然對全世界我感到悲觀,但對中國就相對樂觀,我特別喜歡高股息收息率的中國股票。”
他堅信人民幣一定會升值,而長期持有人民幣最好的方法是持有這些使用人民幣的公司。近期,他考察了四川、湖南、湖北、廣西、新疆等中國中部地區的公司,希望成爲第一個發現那裏投資機會的人,“上海、北京等城市,的確是有大量的好公司,但是有關的研究和關注的投資者已經很多,你可能不是第一家。”
在行業選取上,謝清海更願意選擇黃金和石油以及煤炭類公司。長期來看,中國的能源與商品都是緊缺的物資,石油能源和煤炭類的公司值得長綫持有,而對于黃金,惠理基金從2000年開始就長期保持5%的資金投資于實物黃金,以備不時之需。
而在投資組合的風險控制上,謝清海幷不贊成將大部分資金進行股權投資,“我幷不鼓勵在目前潜在的風險和機會情形下,把資金全部用于股權投資。我會把錢分散投資在現金,黃金等有形資産,以及不同等級和地區的股權上。沒有人能够確切預知從現在開始的兩三年裏,世界會變成怎樣。”
在謝清海心中,“希望把惠理打造成亞太區金融市場的價值投資聖地”這一金融帝國之夢正在靠近。(肖妤倩)
“亞洲巴菲特”謝清海:投資哲學是“眼見爲實”
2009年 12月 07日 11:25 中國窗
【中國窗】訊 近日,美國投資管理公司(AMG)通過旗下全資附屬公司,斥資3600萬美元購買惠理集團有限公司5%的股權,共計8082.8萬股。
在數千家基金公司之中,惠理基金能和AMG成功對接不能僅僅歸結爲它是唯一一家香港上市的基金公司,更重要的是該公司的逆向投資策略顛覆了傳統思維,而倡導這一理念的是惠理基金的掌門、有“亞洲巴菲特”之稱的謝清海。
佐證逆向思維的唯有行動。在金融危機之後,謝清海旗下的惠理基金現在比重已從30%下降至年初的10%,到今年6月,更降低至5%。
在倡導謹慎爲先和逆市投資的前提下,謝清海更注重對公司的業務投資而非股票投資,視自己爲公司的業務投資者。爲此他早在巴菲特之前就已投資比亞迪,幷至少贏得了兩撥行情,以最大差價估算,回報率接近200%。
而今,他更看好高股息收息率的中國股票,幷希望能成爲第一個發現中國中部投資機會的人。
“無冕之王”轉戰投資
謝清海出生于馬來西亞依山傍水的檳城,這裏是當地居民避暑的聖地,但是他的童年生活却沒有想像中的那樣美好。12歲父親去世之後,他和他的兩個兄弟不得不開始擔負起贍養母親的職責。當別的孩子都在安心念書的時候,謝清海却在念書之餘還得去路邊兜售鳳梨。
年輕時的謝清海在檳城當過記者。1974年,他帶著很少的資金和一個小包踏上了開往香港的船舶。到達香港之初,謝清海依舊從事新聞事業,幷分別在《遠東經濟評論》和《華爾街日報》等媒體從事記者工作。在其記者生涯的鼎盛時期,曾報道批評過香港于1983年打算進行與美元挂勾的貨幣計劃。
正是在這段日子裏,謝清海還自學了會計學,同時對股票市場、全球經濟和金融狀况都有了深入瞭解和研究。回憶過去,謝清海笑言,“我想我的頭號熱情就是閱讀,閱讀能幫助我很好地切入主題;同時我也在股票和貨幣交易中逐漸認識到自己在投資上的天賦。”
也就在這時,他結識了當時亞洲投資銀行摩根建富的負責人謝福華,正是這個人的出現,帶給了謝清海事業上的幸運轉折。1989年,著迷于投資的他轉身成爲摩根建富亞洲公司(Morgan Grenfell Asia)的研究主管,進行坐盤交易,側重于中小市值股。對于這次轉型,謝清海表現得十分低調,“我沒有任何的總體規劃或野心,改行加入摩根的負面因素比較低,因爲我隨時可以回去當我的記者。”
在他看來,財經新聞與股權市場分析似乎有著一種天然的血緣關係,而在股票市場上也有更新的領域等待駕馭和征服,正如他所說,“我是一個積極主動的人,把生命看成是智力和職業生涯的一種冒險,一直不知疲倦地渴望征服新領域。”不僅如此,當過記者的經歷使他不知不覺會將事情放在歷史、政治和社會背景中進行分析,比那些單純做金融研究的人又多了一種優勢。
更幸運的是,在摩根建富,他遇見了未來的商業夥伴葉維義。不同的是,葉維義來自富裕家庭,自祖父開始三代經營建築生意,其父葉謀遵執掌家族企業新昌營造,但是葉維義更鍾情于基金管理。兩人的事業傾向一拍即合,1993年2月,他們以300萬美元的啓動資金創立了惠理基金(Value Partners),謝清海擔任公司的投資總監,親自“操刀”公司的投資業務,而葉維義則以非執行董事身份參與惠理基金的業務。
投資哲學是“眼見爲實”
2006年11月,惠理集團在開曼群島注册成立,它是爲惠理基金上市而成立的控股公司。2007年11月22日,惠理基金終于走上香港聯交所的舞臺,實現了資本與資本的對接,成爲首家在香港上市的基金管理公司。
惠理集團IPO之後,謝清海持股36%,爲第一大股東;葉維義持股18%,爲第二大股東,公司其餘管理層合共持股約15%,餘下爲公衆持股。
好事成雙,2007年底,謝清海“打敗”了連續六年蟬聯香港“打工皇帝”的和記黃埔董事總經理霍建寧,以2.536億港元的年收入問鼎香港“打工皇帝”桂冠。
經歷1997年金融危機、科技股泡沫破滅以及美國次貸危機後,在香港這塊彈丸之地仍充斥著良好血液的基金公司幷不多見,而惠理基金儼然成長爲令人矚目的焦點,在衝破重重阻攔之後,從最初的300萬美元一躍成爲管理近50億美元的“基金業大亨”,幷被《阿爾法》(Alpha)雜志評爲僅次于日本對沖基金Sparx資産管理公司的亞洲第二大對沖基金。
這其中蘊含著看似簡單却很難做到的“謝式哲學”,在謝清海的世界裏,價值投資其實很簡單,“我們不願花太多錢買股票,別人可能會以爲投資是在買股票,其實我們是在做生意,做一個公司的股東。”對于每一家被投資的公司,謝清海都會考慮這家公司做的生意好不好,有沒有前景,公司的管理層行不行,然後又會反過來問自己一個問題:你真的想做這個公司的股東嗎?
不僅如此,做過記者的謝清海更是秉承了“眼見爲實”的傳統美德,既有前期研究,也有後期調研。2009年,他們考察過2000家公司,而最終只向150家公司拋送橄欖枝,其中堅持的就是“3R原則”,即正確的生意(Right business)、對的管理層(Right people)和對的股票價格(Right price)。所以,他挖掘的往往是被市場低估的二、三綫股票,更有趣的是,當香港交易所披露惠理持有的個別股票超過5%時,該股股價便迅速大漲,不得不被基金界冠名“金手指”的美譽。
比巴菲特更早投資比亞迪
在這樣的選股哲學之下,更精明的是“逆向思維”的協助,去年金融危機之後,當別人還沉靜在餘震威懾之下時,謝清海却陡然站出來,甘當百分之百的投資者,坐享市場復蘇的碩果。從惠理基金的倉位上看,2008年10月市場下跌之際,現金比重是30%;而在2009年初,現金比重降低到10%;6月,比重繼續降低到5%。
由此可以看出,他們是名副其實的“逆向投資者”,和歐洲基金經理安東尼?波頓的逆向投資哲學有著异曲同工之處,用謝清海的話是,“市場好時我們謹慎,市場差時我們勇敢。”
然而,更重要的還是人際網和最後的决策,因爲惠理基金基本不在股票市場買賣股票,而是直接和公司協商,買入可轉換債券,而價值債券的持有人實際上是股東,大概有四五十家在香港或新加坡上市的公司,惠理都是用這種方式來持有股份。另外,謝清海最擅長的地方是原創性和做决定,“想訓練做决定的能力,可以玩撲克牌、圍棋、中國象棋和21點。”
在這一思路下,謝清海找到比亞迪,幷被比亞迪的創新能力和研發能力所折服。在巴菲特决定入股比亞迪之前,謝清海至少已在比亞迪身上賺了兩波行情。第一波是2006年7月至10月建倉,一年後的8月至11月出貨;第二輪是2008年4月至8月建倉,今年3月出貨。如果以最大差價估算,回報率接近200%。
但在金融危機時,惠理也經受過投資回報下跌的痛苦,但是憑藉著“謝氏哲學”,惠理已經在市場的復蘇中過早地發現了先機。從最新的數據上看,惠理今年的回報率應該在85%至100%。當然,上市後的透明度也幫了惠理一個大忙,儘管當初的上市是迫于債務的壓力,但正是因爲上市後增加了財務狀况的公開度,將資産狀况告白天天,投資者對惠理的信任度才會加分,金融危機期間不但沒有出現投資者的大量贖回,反而增加了更多的客戶。
當然,謝清海這位“亞洲巴菲特”也有失誤的時候,對于過往的失誤,謝清海坦言,“我們還遠沒有達到萬無一失的水平。我對我們從1993年開始的所有决定做過一個研究,發現有三分之一的時候我們犯了錯,三分之一做得不錯,而剩下的三分之一則不好不壞。”這樣的錯誤比例在基金經理中幷不常見,而謝清海對失誤的坦然更顯示出他對投資者透明度的認可。
正是客觀地看待成功中的失敗和失敗中的成功,惠理基金自1993年成立以來,給客戶的年均複合收益率達到16%。最近十年,即使是損失慘重的2008年,年均複合收益率也高達20.3%。該公司旗下的“惠理中華ABH股基金”和“惠理價值基金”分別爲2001年至2005年表現最好的海外投資中國基金的前兩名。其中主要投資于內地A股市場上中國企業的“惠理中華ABH股基金”,自2000年7月發行以來,回報率已經超過900%。
長綫持有中國能源企業
對于未來,謝清海幷不認爲有很好的前景,“在未來3至5年會有第二次全球金融危機。短期全球政府的救市行爲可能會使經濟向好,這種勢頭可能會持續6個月或1至2年,但遲早會下滑。”在他看來,短期是牛市,中期則會是熊市。
而對于中國市場,謝清海相信這一定是一個讓全世界都側目的地方,因爲它們還沒有完全從危機中恢復,而中國的股權市場似乎更能讓謝清海眼睛一亮,“雖然對全世界我感到悲觀,但對中國就相對樂觀,我特別喜歡高股息收息率的中國股票。”
他堅信人民幣一定會升值,而長期持有人民幣最好的方法是持有這些使用人民幣的公司。近期,他考察了四川、湖南、湖北、廣西、新疆等中國中部地區的公司,希望成爲第一個發現那裏投資機會的人,“上海、北京等城市,的確是有大量的好公司,但是有關的研究和關注的投資者已經很多,你可能不是第一家。”
在行業選取上,謝清海更願意選擇黃金和石油以及煤炭類公司。長期來看,中國的能源與商品都是緊缺的物資,石油能源和煤炭類的公司值得長綫持有,而對于黃金,惠理基金從2000年開始就長期保持5%的資金投資于實物黃金,以備不時之需。
而在投資組合的風險控制上,謝清海幷不贊成將大部分資金進行股權投資,“我幷不鼓勵在目前潜在的風險和機會情形下,把資金全部用于股權投資。我會把錢分散投資在現金,黃金等有形資産,以及不同等級和地區的股權上。沒有人能够確切預知從現在開始的兩三年裏,世界會變成怎樣。”
在謝清海心中,“希望把惠理打造成亞太區金融市場的價值投資聖地”這一金融帝國之夢正在靠近。(肖妤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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